2021-09-19
作者:安徽霍邱·夏書闊
筆者服現(xiàn)役的時候,曾經(jīng)帶過一個叫胡雪盟的文藝兵,后來她成為北京一名比較有名氣的歌手。胡雪盟的主打歌《開心就好》一度響徹大江南北,海內外不少歌手紛紛爭相傳唱。
說到“開心就好”,腦海里即刻閃現(xiàn)出《世說新語》里“雪夜訪戴”的故事:《王子猷雪夜訪戴》通過寫王子猷雪夜訪戴安道興盡而返的故事,體現(xiàn)了王子猷率真、任性和張揚的個性,他追求的是快樂的過程,而并非結果。王子猷是王羲之的第五個兒子,有其父必有其子。王子猷在一個雪夜醒來,突然想起了老朋友戴安道,便連夜乘舟前往。這已是一個不尋常的舉動了。小船行了一個晚上,天亮時到達朋友的門前,他卻又掉頭回去了,這就更令人莫名驚詫了。但王子猷有自己的說法:"乘興而行,興盡而返。"這個"興"字用得好,它是這篇文章之魂。雖然乘"興"而去,但是"興"盡了,見不見戴安道已經(jīng)不重要了。看似王子猷不遵循生活的既定規(guī)范和常理常情,實則是一種非常自由舒展的人生態(tài)度和生命狀態(tài):借雪夜美景映襯,酌酒吟詩,用篙與船撐劃出“開心就好”,美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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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干年前,某衛(wèi)視《開心大本營》主持人張口閉口:你開心嗎?遭網(wǎng)友集體吐槽和眾生嗤之以鼻。還是《中國青年報》的一項民意調查靠譜:超過80%的人認為,自己感覺開心就是最愉悅的開心。
遠的不說,就說咱家三口。老婆曾到眼鏡店配近視眼鏡,女老板拿出測目距的標尺鏡框,老婆戴上后大吼:真清楚,太清楚了!女老板那個笑得直不起腰,一個勁地喊胸疼,兩邊都疼:連鏡片都沒有……咋就那么清楚呢?老婆無意中用“標尺鏡框”讓我開心,硬生生讓我樂了半輩子。老婆也有不開心的時候,就是老公有時不太“隨把”,特別是陪她逛街,經(jīng)常不認真看路和逛街,而是“王顧左右而言他”地既看自然風景又看“人文”風景……當然,每每掰著腳趾頭算起來,還是我的錯。
孩子也挺有個性,在英國留學讀研時就“遍訪”歐洲大陸,去年下半年,突然從京城年薪30萬的一家央企辭職,某天上午8:00左右給我打電話:老爸,跟您商量一件事,今天上午我馬上辭職。雖然我自認為口才還行,但是這種“商量”實在讓咱100%無語。孩子辭職的理由只有一個:想休息休息。歷時一個月,孩子說走就走地一口氣又“出訪了10多個國家。今年初,孩子又重新考錄到京城的一家外企工作,年薪依然是30萬。我掰著手指頭怎么也算不明白:賣一只羊,又用同樣的價錢買回幾乎一模一樣的羊。哦,苦思冥想后,我或多或少明白一些:孩子是在用飛機、步伐和任性在“綜合”營造開心。孩子的不開心往往是在兩種情況下:太忙或是太閑。我的開心與孩子相比,是“代溝+鴻溝”,舉一例即可“窺一斑而知全豹”:
譬如,與中作協(xié)某著名小說家聚餐時,他經(jīng)常讓我代酒,我就經(jīng)常給他代的滴酒不剩,可能是名人名言記多了,我的信條是:誰讓我代酒,我讓誰無酒可喝。事實上,這個“信條”也嚇退了一些想讓我代酒、而最后不敢讓我代酒的朋友。一給朋友代酒,往往喝高,喝高了坐在床上邊陪老婆看電視邊“碼字”,本人的好多“應景之作”大都是在這種情形下“生產(chǎn)”的。無疑,喝酒和碼字是我自找開心的工具“之二”。雖然老婆滴酒不沾,但是她不僅能從我打出的酒嗝中判斷出濃香、醬香,而且還能夠預測出酒的價格:八九不離十。雖然我“碼的字”她提出的批評最多,但是隔一段時間不“碼”她又催我,您看您看。
當然,我也有不開心的時候,我最大的不開心就是掰著腳趾頭和手指頭“排列組合”:休息時間和朋友打麻將,怎么就十打八輸呢?曾經(jīng)是全縣高考數(shù)學狀元的我,怎么“概率論”到我這就“失效”了呢?百思不得其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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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雷頓有句話:世界上沒有比開心更能使人美麗的化妝品。噓,我附耳悄悄地告訴你:雖然我一年四季幾乎從來不用化妝品(含雪花膏、大寶之流),但是我皮膚還算老中的細嫩,哈哈……
親愛的朋友,只要您擁有王子猷“眠覺、開室、命酒、賞雪、詠詩、乘船、造門、突返……”之類的“金剛鉆”,別怕干不了“開心就好”氣韻生動的“瓷器活”!
【作者簡介】夏書闊,男,安徽、河南兩省作協(xié)會員,安徽省散文隨筆學會會員,六安市作協(xié)理事。第一學歷本科,哲學碩士,安徽省面試專家?guī)斐蓡T。從部隊到地方筆耕不輟,曾經(jīng)從事新聞工作,業(yè)余時間發(fā)表報告文學、散文、詩歌和小小說近400篇,80余萬字,曾獲中宣部“五個一工程獎”、《中國青年報》征文一等獎和《星星》詩刊二等獎等獎項。